1、曾经唱过一首让人落泪、现在流行硬核版本《卡路里》的《无边》的孟叔说:“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有一颗年轻的心。”
2、可能大多数人不知道,我从来没有学过一天唱歌,我学过作曲。我会唱流行歌、摇滚乐、民谣,但不要把我定性为民谣歌手。我不太考虑我的声音属于哪一类,我只是尝试用我的声音完美地唱出这首曲子。
3.邓丽君是我的第一个偶像。 20世纪70年代末唯一一首流行歌曲是邓丽君。任何人能唱一首邓丽君的歌都是一件大事。一群朋友弹吉他唱歌,非常精彩。我基本上学了并唱了她所有的歌。 20世纪80年代初,刘文正出现了,我也模仿他。但后来我发现,光靠模仿是不够的。我慢慢地找到了自己的个性,这些年来,我逐渐形成了所谓的“腾格尔风格”。唱法”。
4、喜新厌旧。当我做一件事很长时间后,我往往会感到无聊,需要改变它。所以我先学了舞蹈,但我觉得没意思,然后我又学了器乐,弹了三弦。我三弦学得很好,但觉得没意思,所以我学了指挥。指挥后不久,我还学了作曲,然后又唱歌、拍电影。我一直在改变。
5、我现在演电影是因为我觉得音乐没有创新,重复,极其枯燥乏味,我需要改变我的生活方式。我告诉他们我不会扮演蒙古人或音乐家。我必须与自己不同,才能唤起新鲜感和好奇心。他们只是告诉我,骗子可以做事吗?我说是的,这太有趣了。
6、做一件事之前,我会问自己这件事是否有趣。如果这是我以前从未尝试过的事情,它让我感到好奇,而且做起来很有趣,那就完美了。
7. 拍了两部电影,我觉得这几年真的没有白过。一开始我很紧张,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学过表演,但拍了大约20天后就习惯了。《飞驰人生》 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我感到很有成就感。真是太美了,但我也有点遗憾。我总觉得如果现在再让我演的话,可能会演得更好。《大哥你好吗》 这首歌再次流行起来。观众笑了,我也笑了。这种快乐让我觉得多尝试其实还是蛮有趣的。
8.当我十几岁考入内蒙古音乐学院时,我认为舞蹈是一件美丽的事情。然而,当我开始学习时,我发现这很无聊。没有音乐,每天压腿,基本功练习很枯燥。不到三个月,我特意哭着去教务处告诉我,我想改学器乐。正好,当年的三弦专业还有一个名额。
9、三弦乐器真的不是我。我非常擅长学习三弦乐器。有一年我写了一首难度极高的乐曲,还是内蒙古三弦专业毕业考试的一首曲子。但那时我已经弄清楚了三弦的上半部怎么弹,下半部怎么弹。我没办法,只能弹三弦,所以我觉得无论我弹得再好,也只是这样,没意思。
10.我的大学梦半途被点燃。内蒙古音乐学院毕业后,我留在学校当老师。我一边自学指挥,一边教了半年三弦。当时学校送我去中国音乐学院深造。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,我的视野一下子开阔了。我看到很多像我一样18、19岁的孩子在那里上补习班。他们的目的是参加考试。大学。我一开始并没有这个想法,但是去了以后,我觉得自己还年轻,应该去读大学,继续读书。
11、我们学校不同意参加高考,妈妈更反对。学校说,一旦你离开,你的工资和其他东西将全部归零。妈妈说你的工资已经有了,也该结婚了,现在却要向家里要钱,家里还要再养你五年。我当时的工作在当地算是一份不错的事业,让人们过上了好日子。
12.但我想上大学,没有人能阻止我。那时,我想成为一名指挥。 1978年或1979年,小泽征尔来中国演出,引起了整个乐坛的轰动。我看了这部纪录片,觉得当指挥真是太美好了。那段时间,当我听到交响乐时,我激动得情不自禁地挥舞着双手。 1980年,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不招收学生,但天津音乐学院招收学生。指挥系和作曲系是一个系,叫“作曲指挥系”,所以我就在那里考。
13. 不久之后,我对当指挥的热情又消退了。考入天津音乐学院作曲指挥系后,我们先学习了音乐基础知识,两年后开始学习指挥。两年后,我不再想学指挥了。也许是因为我开始唱歌,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唱歌带走了。我是1985年来到这里的,1986年毕业后在中央民族歌舞团担任三弦演奏员、指挥。指挥一年后,我不想再继续指挥了。
14.我开始唱歌只是为了好玩。我根本没有任何服装,我从来不知道化妆是什么,也不知道那天穿什么,所以我就上台了。那时候总是这样,观众也很疯狂,有的光着膀子,真的很好玩。如果舞台上的歌手唱得好,台下的观众就会拼命地欢呼。如果你唱得稍差一点,全场观众都会喊“继续,继续,继续”。有时我在台上唱完后,在极其安静的时候,我能听到一两个人喊“下车”,我也下不了车。当时很多男歌手都是这样。他们只是边玩边唱歌。
15. 唱歌近十年后,我开始觉得有必要认真对待唱歌。以前我以为唱歌只是一份兼职,我的主要工作是作曲。我介绍自己是一名作曲学生,唱歌的人都很尴尬。 20世纪90年代,我获得了很多奖项,在音乐上取得了很多成就,很多人认识了我。我渐渐觉得这可能是我的一份职业。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,我为自己的表演定制服装。也向香港、台湾学习,逐渐变得更加专业。我有一个代理。以前没有经纪人的时候,被骗的次数比较多。
16. 我是第一位受邀来台的大陆歌手。台湾有一部电视纪录片叫《八千里路云和月》,介绍中国大陆的风土人情。主题曲是我创作并演唱的。因为节目很受欢迎,几乎每个人都会唱这首歌。另外,我一直与台湾蜂巢唱片公司合作,在台湾发行了多张唱片。 1993年,他们邀请我去台湾演出。大家都很热情。我的第一场音乐会是在剧院举行的。人太多了,我撑不住了。第二场演唱会,我被要求站在中正纪念堂广场唱这些歌曲。其实那时候我唱歌还不是很好,技术也不是很成熟。它的受欢迎可能有几个原因。一是台湾人想听听大陆流行音乐是什么样的,以满足大家对大陆的好奇。二是当时台湾确实不存在我这样的声音。台湾民歌都很柔和,不是我这样的“西北风”。
17、那时我还年轻,意气风发。我在和台湾音乐人交流的时候,看到很多台湾歌曲都是情歌,所以我就问了一个问题:“为什么台湾歌曲都是我爱你,你爱我?”当时在场的很多前辈,包括李宗盛,他当然不高兴。其实这个我真的没必要说,如果是现在,我根本就不会提。年轻的时候,我还是太冲动了。
18. 因为我想在业界出名,所以我组建了自己的乐队。 20世纪90年代初,摇滚乐特别流行。在那个时候,拥有一支乐队是一件非常有威望的事情,大牌明星都有自己的乐队。那时我也是长发,我觉得长发做摇滚乐会很酷。我们沧浪乐队成立后,我们的第一张专辑是摇滚乐,每年都有几场演出。
19. 事实上,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是我的最低谷。港台流行音乐进入大陆市场,摇滚乐彻底消亡。没有多少人听我们的音乐。现在想起来,那些年最难忘的就是我为电影《我热恋的故乡》创作并演唱了全部音乐,并获得了蒙特利尔国际电影节“最佳音乐艺术奖”。如果连这部电影都没有的话,我的90年代中后期就完全是空白了。
20. 我的歌曲流行起来可能比较慢,但幸运的是它们的寿命更长。我在1997年创建了《红高粱》,但没有多少人知道它。大约三年后,我几乎忘记了这首歌,也不再唱了。突然间,我到处都在听它,它就莫名其妙地流行了起来。
21.无论我现在写多少,新歌都不太可能超过《黑骏马》 《天堂》。而且我的风格已经在人们的头脑中定型了,所以写这种文也不是很有趣。所以我们不要把我的新歌和《天堂》比较,我们另辟蹊径吧。
22、这两年我翻唱的流行歌曲大部分都是综艺节目编排的。他们问我是否可以唱一首歌,我听了。既然叫我唱歌,我就尽量不去模仿。模仿是没有多大用处的。毕竟我学过作曲,编曲,二次创作,弹奏过,把这首歌变成了一个新的版本,我的版本。
23.其实我不太关注流行趋势。现在很多歌我都没有听过。我知道抖音和快手,但我不玩它们,也不追电视剧。年轻人想象中的可爱大叔可能和我不一样,但我看了一些观众的评论。年轻人用“硬核”、“鬼:”来形容我。我不是特别清楚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。我知道网上的评论还是很多夸我的。
25.人的性格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。当我年轻的时候,我喜欢竞争。有很多事情过不去,三言两语就惹上麻烦。现在我基本上什么都可以过得去,年轻时不能忍受的事情我现在也能忍受了。到了一定年纪,就觉得没有必要吵架了。你们在争论什么?你为什么这么有竞争力?
26、人要耐得住寂寞。小时候爱热闹,现在比较内向,不怎么玩了。他很少说话,也不喜欢出去。当他不工作的时候,他就呆在家里。以前,我一进家门就打开电视。不,这是一个问题。现在我改变了。当有足球比赛时,我看电视。没有足球比赛的时候,我就喝茶看书。
27、年轻的时候,天天做东西,钱都花光了。这是值得的,我现在没有什么可后悔的。赚到的钱就花,花完之后再赚。我现在还是这样,对金钱没有概念。我年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买,连车子、房子都没有买。我只是玩了,喝了,然后就完成了这一切。年轻的时候,好好建设,该花的时候花,该玩的时候玩,不要留下遗憾。但我并不提倡或鼓励每个人都这样做。我既有缺点,也有优点。让我们学习优点而不是缺点。
28. 没有人应该像我一样,即使是唱歌。不久前,我在和年轻人一起拍摄一档真人秀节目。我从来没有试图跟他们讲道理。为什么?这么大年纪了,去别人地方凑热闹,也不合适。很多人求我教他们唱歌,我都拒绝了。没有人应该像我一样。大家都听过腾格尔的歌了,那我们来听听其他人的歌吧。
29、我希望世界上只有一只腾格里。我不需要训练他们,让他们唱得跟我一模一样。那是没有意义的。每个人都应该找到自己的风格。所以我从来不教书,不要让有一天出现第二个腾格里。这不是进步或创新。
30、人走在今生的路上,好事坏事都在两边,死亡就在后面。那时我因唱歌而出名。记者立即前往采访我的母亲。妈妈无话可说,就用蒙古语说:“出名没名气无所谓,只要不做坏事就行。”这句话成了我的座右铭。在这个世界上,每个人都很难不做坏事。人这一生或多或少都会做一些坏事。如果你能少做一件事,就少做一件。